在倫敦上的翻譯課,老師有兩位,一位是上海人,一位是英國人。
上海老師在上海某大學醫學院畢業,後到英國愛丁堡大學攻讀博士學位,跟著與一位英國人結了婚,現定居於英國。她的丈夫是一位醫學系的教授。所以,以老師的背景來教授我們醫學翻譯是最適切不過的。
有一次的醫學翻譯習作是關於癌症。課堂討論時,老師順帶告訴我們,曾經有一個調查指出,在外地工作的亞裔人較在本土工作的亞裔人的癌症發病率高出很多,原因是在外地工作的亞裔人需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與當地人看齊。由此便會引起壓力、焦慮、食慾不振諸如此類的症狀,那癌症的發病率故然便較高。
我從兩位老師的表現,其實也能窺得一二。
上海老師是一位很用心和認真的老師。我們每星期均要交一份功課,她每次都是用心地批改,並一定於上課前兩天發還給我們以待課堂上討論。在課堂上講解時,她時常為我們一些輕微錯處,如標點錯用等,緊張地再三闡述,什至乎青肋暴現,好像要把她所知和所認為對的全部灌輸給我們。遇上她不懂的和不清楚的問題,她會認真的記下,然後下堂再回覆我們。如我曾指出,在香港,SYMPTOMS和SIGNS是可譯作病徵和病狀,不一定如內地譯為臨床表現和症狀。她後來跟港大的一位教授聯絡,證實了我的說法。所以,我每次下課都有獲益良多的感覺。
相反,那位鬼婆老師的表現便有點強差人意。功課往往不能於上課前批改好,有時更推說忙碌,沒有看過。發給我們的功課,每次皆是用同一份原稿(只是譯不同的章節吧了),沒有新意。課堂上的解釋亦不詳盡,有時更稱不知道應怎樣譯,然後亦沒有再跟進。在她的課堂上,最大的收穫算是認識了一些翻譯軟件,認識了翻譯除了是依靠個人語文修養外,還能借助現代科技來提升速度和一致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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